“怎么不怕了?”沈越川颇感意外似的,“参与了几台手术,你就忘记那些灵异传说和鬼怪事件了?”
前几天,苏韵锦请了私人侦探调查沈越川的资料,跟对方约好用信息联系,这几天,她一直在等消息,手机几乎没有离过手。
不是那种睡着后的没有知觉,而是短暂的、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苏韵锦不支持也不理解,没有给她任何帮助,她一个人办理行李托运,拉着行李走出机场,入住陌生的酒店;一个人去学校报到,尝试着认识完全不同的事物、适应全新的环境、融入新的群体。
“这么多年,该说的你爸爸都跟我说了。”苏韵锦无奈的笑了笑,“是我突然想通了你已经是成|年人了,有权利决定自己未来的生活。哪怕你这个决定是错的也无所谓,你还可以回家从头来过,我们家有这个资本。这么一想,我就觉得你开心就好,至于其他的……管他呢。”
外面,沈越川已经到楼下,跟苏简安打了声招呼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事情对我来说已经糟糕透了,你还嫌简单是几个意思?”沈越川对他的遗传病绝口不提,不满的“啧”了一声,“你还希望有更倒霉的事情找上我?靠,是不是朋友?”
“可是,你要尽早接受治疗。”苏韵锦的语气几近哀求,“否则的话……”
话音刚落,就有几个男人冲着萧芸芸走过来,从四面包围了萧芸芸。
苏韵锦请假拉着江烨去了医院。
第二天一大早,沈越川就起床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随后开车去公司。
萧芸芸说不清楚她此刻的心情,懵懵的答道:“很快了啊,还有不到两个月!”
和萧芸芸接吻的人不就是他吗?
他毕竟不是专业的,到最后连个结都打不好,绷带看起来乱七八糟,完全没有萧芸芸包扎的看起来细致美观。
江烨笑了笑,搂住苏韵锦的腰,带着她走出商场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不出来,“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?”